捡到一只小狐狸 然后吃掉了离达 (上)
大量私设,自己的臆想,在学校痛苦的产物,下估计要两个星期后回来再发了
离达 捡到一只修狐狸然后把他吃掉了(窃笑)
四千字预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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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帝君!”
众仙与魔神奥赛尔僵持不下之时,岩脊一柄平了西南之乱摩拉克斯终于赶到。
甘雨抹去眼角的泪痕,安抚地拍拍魈救下的孩子。她是半仙灵兽。功击力不弱,但水元素聚的浩荡魔物太过巨大众多,仙人们几乎无暇应战。
她的阿莫斯之弓寒意透骨,若全施展仙法,无论敌友。
摩拉克斯周遭躁动无比的岩无素已经令她有些呼吸困难了。
“天动万象。”
他目光有些淡漠,但方才屠杀的魔物太多,让他泛着暴虐的气息。
奥塞尔被压水入底,翻起巨浪袭来——也是最后的一点挣扎了。
甘雨轻点地面,一朵冰莲旋着留在原地,破碎后为民众生成一层盾,薄如蝉翼。
她瞬入半空,拉开阿莫斯之弓,箭雨附着冰元素,堪堪冻住海水。
“如琉璃般飘落”
待她跳下立于冰盾之上,却也看不到难得一见的帝君了。
“昙花一现吗?”甘雨喃喃。
那位帝君扶着半只手臂,缓缓漫步在琥牢山。
兜帽下掩着他丹霞色的碎发和抑不住的躁怒。他走过之地都形成了岩石,石化的彻底。
仔细看去便可瞥得他捂住的那只手已知经成了岩块。
茫茫天地之间,唯他予世独立。
他需要到山顶封于琥珀中——将溢出的反噬。
身后的每一寸山石,动植物,都封在石壳中,摩拉克斯听不到任何声音。
有什么勾住了他的衣角。
他压着灭世的欲望,转身看去。
是一只…蔚蓝瞳孔的橘色小狐狸。
他似乎有些兴奋,又有些急切,小尖牙磨着,扯着那片衣带。
摩拉克斯恹恹挥起指尖厉风,断了那片衣角。
小狐狸一时不备,嘴中衔着断角衣向后倒去,滚了三圈。
他发出呲牙的声响,灵智似乎已开,甚至看了看自己被硬石划伤的尾巴,眼里蕴着怜惜,但见摩拉克斯继续前行,也不顾方才扭伤的脚,一拐一瘸便追了上去。
摩拉克斯对于山间灵物一向无甚兴趣。
他甚至不喜猫科类。因为它们会抓伤心爱的鸟儿。
但这只小狐狸,也算是他入世经年来所见最可爱,生的最漂亮的狐狸了。
尤其那双眼,不只是水蓝,似乎还有水元素。
他忽然感觉心中平静了许多。
那只小狐狸围在他脚边,衔着衣角那块布料反复娇憨着向他示好。
但还有些不擅长,似乎从来都是别人讨好他一般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
摩拉克斯感觉岩元素的膨胀几乎已经消散,散下了兜帽,长发披散下然后他便看到,小狐狸征了一瞬,夸张地扶着小脑袋栽到地上。
出乎意料的,摩拉克斯不觉得虚伪,甚至有些喜欢。
已经无需上山顶了。他心想。
而后召来石座,半倚坐之上,闭目养神,
小狐狸见到他闭眼,也不再叽叽喳喳,一溜烟几便不知钻入哪里。又很快飞奔回来,口中衔着两朵琉璃百合和一块星螺。
他得意仰着脑袋,炫耀着私房钱一般.
“礼物?”
摩拉克斯揣摩一番。
小狐狸摇摇脑袋,顺势坐在他为自己放的小椅子上。
小肉爪间凝聚出水元素力,
慢慢又固成水珠,它将水珠费力地举过头顶,水珠越胀越大。星螺被水元素激出一陈阵乐声,是河水的声音。
小狐狸有些疑惑,又将水珠更胀大几分,大到和它一样的体型。
“是聘礼。”清澈的少年音色传出。
钟离敛眉,原是狐妖一族。
“聘礼?”他问。
“对,在我们那里,琉璃百合只能给新娘戴,我是大贵族,所以你要戴两朵。”摩拉克斯蹙眉,看着小狐狸翘着腿,捧着的水珠逐渐汇成小流被他喝掉。
“我的小名是阿贾克斯,你们人类的说法,你该叫我夫君。”
小狐狸喝饱了水,打了个隔,抱起星螺继续说道。
“阿贾克斯,你……为何要娶我?”
“因为你是我见过的人类中最好看的!而且你身边有岩崇,虽然你能自己解决,但若用我的水华,可以更舒服轻松一点。”
“嗯…”摩拉克斯起身,卷起那两朵花,生涩地把小狐狸抱起来。“我是男子,你也是。况且,阿贾克斯应当没有成年吧。”
“大丈夫不拘小节。”
小狐狸捧着星螺磨着牙,根本无所谓,“眼缘最重要。我一眼就相中你了。”
摩拉克斯不着痕迹为他抚去方才的摔伤,眉眼中多了几分探究。
他很快腾云到了居所,一座华贵的宫殿,朱栏玉砌,江山未改。这是某任大兴土木的魔神修建,后来被他的天星砸死了。
对于摩拉克斯来讲,对于敌人,不需防御,一个天星足矣,一个不够就两个。
“喂!你呢,你叫什么?”阿贾克斯手中化出水形长棍,星螺咯牙,
“…钟离。”摩拉克斯思吟片刻。
今后璃月太平,万物兴荣,他辞去岩神一位,便要化名钟离。“阿离娘子!”阿贾克斯有些激动,“你名字真好听。”
……
虽然他未否认聘礼一事,但…
“换别的叫法。”
“离离娘子!”
摩拉克斯有些崩不住沉寂的表情
“阿贾克斯有大名吗?”
“有呀!达达利亚。”
“好的。鸭鸭,”
……
小狐狸瞳孔地震,半晌才闷闷出声。
“不讲武德。以普遍理性而言,你该叫我夫君。”
摩拉克斯不出声,只是用金色的一种物质堵住了蓝盈盈的星螺——堵住了小狐狸的嘴。
但蓝金相间,煞是好看。
“鸭鸭,鸭鸭。”摩拉克斯轻声道,
他亲来不会挑逗的语言,但依旧策拙地想逗逗小狐狸。他眼看着阿贾克斯炸毛,顺势用水棍敲他的肩头。
这一幕正巧被刚进门的甘雨与流云借风真君见到,
“帝君遇刺!”
“赤胆小物!”
摩拉克斯以手势止住了甘雨快飞出的冰莲和流云的欲震翅。
“是友。”
他道,并问:“浮舍为何方才不在?”
“我和师父一路向北检查民赠,倒没太注意。”甘雨手指微捻。
摩拉克斯点点头,
浮舍陪伴他身侧近乎与夜叉一族相同,近来业障魔物连他都能引得元素失衡,
哪怕夜叉再骁勇善战,杀魔如同家常便饭,也终归是血肉之躯。不如他磐石不移。
小狐狸终于把星螺上的岩造物扒拉下来,得意地举起来给摩拉克斯看。
但它刚探出半个小脑袋,便被一阵凌厉的爪风吓到缩回去。
有魔障气息的水元素。快到剃掉了它几根毛发。
它躲过去了,摩拉克斯却硬生生挨住。
“邪物!帝君退开。”功击的主人如魅影般移来,她生的很漂亮,也很清秀,只是爪间都是魔气。
“伐难,阿贾克斯是狐…灵。”
摩拉克斯伸出手指,脊岩的纹路自她眉心而下,抑住了业障。
“来此间何事?”
“大哥他,他,我的元素力不起作用,我,我…”
代难是挂着泪痕来的,帝君周遭的危机一除,便似寻常人家的小姐一般,止不住地哭,她挥了挥爪,纯净的水元素力裹着那位大将。
浮舍已昏经迷,仙众夜叉中最强大坚毅的他少时地露出脆弱与疲惫。
摩拉克斯放下小狐狸,走近他。
伐难依旧在啼哭。她原本是娇宠的贵女,此世群魔动乱,为了护佑族,她也只得拿起战意。
可神之眼作为水元素,一旦沾染一分邪崇,便尽染。
好在不是只有她一人守护,有浮舍大哥,应达姐姐他们。
魈被帝君带回来之后,她就不再是最小的那个,也学会了坚强。
伐难很久都没再哭过鼻子了,哪怕一时不慎被魔物划伤了脸蛋,再爱美也不会停下杀戮,就算浑身都是污血,她也不会介意到什么地步。
但是浮舍方才在竹林静息的好好的,突然魔化攻击在一旁戏水的她,几个回合后他恢复几分清醒,却自断一臂痛到昏迷,真的把她吓坏了。
摩拉克斯冥思一瞬,指尖迸出雷光,而浮舍的额头渐渐浮出一个岩印。
“他无大碍。”半日他才开口.
“帝君骗我,”伐难抹着眼泪,打起哭隔,“大哥方才失去意识前,他,他说应知了天命。”若非如此,夜叉一族轻易是不肯现身的。
天命 ,是命定的劫苦,终尽的先知。
“明明说好了的。今后邪崇除尽,要一起看万家灯火,他怎么能先应一步……”伐难咬着唇,死死地盯着摩拉克斯指尖的电光。
它快要散去了。
“寿数虽将尽,但,浮舍本也全依意志维持性命。这是他自己的事。任人不能左右。”
摩拉克斯接上了他的断骨,又封上一岩印。
“浮舍必然是尔等五人中最后留下之人。他不会抛弃珍爱之物。”
伐难想到什么,走近浮舍两步,触碰到自己靠溪水的力量设下的水罩,纯净的元素力瞬间便被污浊了。
“谢谢帝君。”她柔声道,但也有些悲凉。
是她忘了,夜叉生来便是为死而生的。
小狐狸有些看不下去了,一跃上伐难的肩头,
阿贾克斯感觉心里很难受。
好像他也听到过五夜叉的名号,在人间闻不得,但在他们那几乎震耳。
雷夜叉 浮生一刹 万般皆舍
岩夜叉 弥磨欲坚 不坠不怒 心猿
水夜叉 伐妖除邪 九州无难 卷帘
火夜叉 应帝承诏 千里必达 火鼠
而风系的降魔之人,更是可怖可惧。
这样的人们,这样的族群,这般的守护,如何的死法配得上他们呢,
应该活到最久,最后,看那灯火阑珊。
需多少年才能到那个时间呢,
他思索一会儿,跳下去,幻化成了个像王子一样的小男孩。
没多少灵力,维持人形也只有这短短几刻。
“我结一个水印,让你能继承拥有纯净的元素力。
他手中的水珠化出法器,上面雕着灵纹,万千辉光。
本就凭意志而生,而也不需要什么绑束灵魂的术法。
想必愿意为璃月受尽诛邪之苦的他们,也会愿意坚持到最后吧。
狐灵一族有许多秘法,而他是水狐,天赋为诸武精通遍阅人间。就是耗费精神力。但既然都是娘子的朋友,帮帮也无妨,
他们也不是妖,因为从未杀过生。
伐难还没有反应过来,一股清流流向她的四肢百骨,如此温柔。
“这是…”
她看向手上凝聚的元素力,是很久都不见的,始源一般纯净的。
达达利亚点点头,又化为狐狸扑向摩拉克斯,窝在他怀里,一副要休息几百年的状态。
流云欲张嘴说什么,但酌斟一会,还是没有开口。
……
达达利亚醒来的时候,看到的是一只鸟笼。
里面的鸟,贵仪姿容,红喙白翎,蓝脚金瞳。好漂亮的鸟儿,好漂亮的羽毛(血脉一觉醒)
此时他才觉得自己真是个狐狸。
但爪子还没伸,那鸟儿先开口了。
“我是帝君的爱宠,你若动我,定粉身碎骨。”
它挺害怕的,毕竟第一次见到敢对自己露出尖牙的猛禽。
“我怎么能听懂你说话。”达达利亚怀疑狐生。
“灵雀与灵狐都是一族,你既未曾杀生,如何不能与吾辈并论?”那雀儿放松了警惕,字字珠玑般轻脆悦耳。
但达达利亚满心只有两个字“禽肉”
“哦…”他舔舔前足轻柔的爪毛,小眼珠转着打起主意。
方才定睡了有三天,必须补充一点能量,作为大贵族,食物定只有这种漂亮小鸟才能足之果腹。
好像忘了什么事.
当他一跃而上咬住笼子,伸出爪子扯了那鸟的几根羽毛,尖牙刚要撕碎它的脖颈断生时,忽的想起来了。
!他的娘子好像被别人叫做帝君…而且…这雀儿说它是娘子的爱宠…
达达利亚没来的及跳下来遮掩自己的罪行,就听到脚步声。
正是摩拉克斯端了一小杯清水挑帘而入。
那雀儿凄凄叫着,拼命拼腾翅膀挣扎,见达达利亚惊住不动,愤愤啄了它一口。
达达利亚吃痛,他不是真狐狸也没有学过怎么捕猎,怎么咬食,甚至也没怎么训练过这高空抓物的本领。
因此爪一松,直直摔下去了。
他哀叫一声,不过还是拉低了小脑袋,抱着自己毛茸茸的尾巴,知错地乖乖坐下。
“鸭鸭…”摩拉克斯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喜怒,他将那清水换入鸟笼。似乎没看到受伤的雀儿。
“双成惹了你了?”他开口。
雀儿,也就是双成,捂着自己的伤口,渗出的血染污了羽毛,
达达利亚摇头,星螺发声:“没有。我想吃她。”
“双成事先与你说过,她是我的养物吗?”
“……不是,我那是,”达达利亚想辩解,但对上摩拉克斯的双眼,话锋—转,没什么气力,“说过。”
“是听话的乖孩子。”摩拉克斯将他抱起来,疗好了伤,对着双成道:
“你离去吧。”
双成愣了一下,失魂落魄地啄开笼子,不怎么熟练地飞出窗外。
摩拉克斯对待灵物向来不是长情之人,喜了便喜,不喜便倦,素来无长久,无灵智的鸟儿于他身侧幻为灵物,再离去也能好好生活,
“鸭鸭想吃什么?”
摩拉克斯抚着他的额头。
“想吃肉…”达达利亚没怎么明白过来,但很诚实。
“乖。”摩拉克斯让人端来几样菜式,看着小狐狸不再不怕天不怕小心翼翼地吃,无端觉得好笑。
“为何不顽皮了?”
“我怕被你赶走,我不想那样,我,很喜欢你的。”
“你不必怕我,你与它们,终究于我意义不同。”
摩拉克斯想了想,又道:“今后再也不会有那些灵宠出现在你面前了。”
……五百年……
“以普遍理性而论,你在狗叫什么?”
达达利亚对峙着一户普通人家的狗。张牙舞爪。
狗听不懂他说话,但它觉得他身上的气息太讨人厌了
湿漉漉的。
“不许叫了!”达达利亚气势汹汹。
彩蛋还是在学校手写的几张图片,没什么大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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